“姜且,对不起。”
顾逸知停了很久,才试探地走近姜且,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我能和你去树上说吗?”
姜且摇了摇头,似乎很急切,主动拉上他的手就往树下走。
两人摆脱了摄像机,摘下了耳麦,身边没有人,只有微风吹的头顶的树叶簌簌作响。
“你没有什么好道歉的。”姜且难得严肃,一本正经地说道:“顾逸知,心里有个白月光不是应该道歉的事。”
“不是……其实我的白月光……”顾逸知突然鼓起勇气反握住姜且的手,将自己的温度传给她微凉的手。
“你不用告诉我,秘密是每个人都有的,正是人身上存在的那些无数的秘密,才构成了独一无二的他们。所以我从来没有生气。”
姜且说的是实话,因为她知道,她也有个秘密,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她的目光悠悠飘向远方的山峦,“每个人都像一座山,岁月流转,四季更迭,留下的痕迹或深或浅都是他的经历,我想,你这座山的之前的样子,我不能全部看见,但之后的每一次春天,夏天,秋天,冬天,都要留下我存在的印记。”
顾逸知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手拉的更紧了,但他感觉,姜且握他的力道也更紧了。
他再也没有害怕,仿佛一个确认了被爱的小孩大胆地往前朝她走了一步。
“姜且,我想说的其实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