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内侍年纪尚轻,在宫中也未得什么权势,还没有那个与人摆谱的能耐,方才又见祝余是与逍遥王同来的,自然态度也格外客气。 “大人这话说得太见外了,您只管问,咱家答得出自然是言无不尽。”他赶忙堆着笑同祝余说。 “不知公公您用的是什么熏香?闻起来如此淡雅,着实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