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和你说的那样,不过我拒绝她了,她要结婚了哎,开玩笑,我会跟你一样傻缺吗?”迟绪回想着去年第一次见到林霁予的场景,表情分外夸张,慷慨激昂,“一冰,你跟我走,我们可以去国外注册结婚,父母这边,水滴石穿,我们总能……”
黑历史再度被拿出来鞭,林霁予绷不住那张老脸,捂住了迟绪的嘴,不叫她把话说完,连带着道歉的话也说的格外丝滑,“我错了。”
迟绪这才笑开,“你错了,然后呢?”
“迟绪姐姐。”林霁予勉强也算能屈能伸,“我也可以叫你姐姐。”
仔细想想,她也不是没叫过,没必要纠结这点称呼问题。
“其实我更想知道的是,你还遗憾吗?”林霁予抬手,揉了揉迟绪有些发红的脸,“她和梦境里一样的喜欢你,会想去弥补这份遗憾吗?”
“已经接受的遗憾是不会想去弥补的啦,而且……”迟绪主动挽住了林霁予的胳膊,“有人反复和我说,年轻人的梦和现实都是相反的,所以你不要总揪着我的梦话让自己不舒服了,而且……比直女更可怕的是摇摆不定的双哦,你不是已经体会过了么。”
无端又被拉踩了一波的林霁予:……
“我心情好是因为……”迟绪思索片刻,“我在梦里以为她找的男人很好,是真爱,而我自己在这种衬托下是什么都没有的废物,多少还是会挫败的,现在好像找回了一点点胜利感。”
她掐了掐手指,笑得更加肆意,“尽管这种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但是……起码让我知道,存在过的喜欢和爱意是真实的,那些曾经给予自己的否定都是浮云。”
林霁予敏锐捕捉到了一句:“真实的?”
“梦境里的真实,”迟绪给自己的话打补丁,“正好,我要去看病了,你有事的话早点回去。”
然而已经学会光明正大翘班的林霁予哪里会有事。
不过一个小时,季何年揉着太阳穴把迟绪送了出来,“我怀疑你是来报复我的,简直是我从业以来遇到的最难伺候的人。”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钱难赚什么难吃,遥想当初,季医生还想抓我做典型当课题好好研究的。”补了个觉的迟绪相当好脾气,“再说,如果我是季医生遇到最难伺候的人,那说明季医生见的病人还是太少了些,或许可以多放几个号,再便宜点,亲民点。”
就季何年的招牌和价格,普通家庭也负担不起来。
“技术和知识还是值钱的,”季何年相当坚定,“我学习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拯救世界,小朋友,大人养家糊口的痛苦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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