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绪否认:“我怕你乱想什么?总自作多情。”
“怕我因为你那一句‘音老师’不高兴,”林霁予如实开口,顺带还夸了迟绪一句,“你套路还蛮多的。”
变着法的玩接送,她的不高兴的确散了。
迟绪:……
“神经,我有个鬼套路,你都听见了是音老师,那肯定是老师啊,师生恋在我禁区哈,尽管小说看起来挺带感。”
林霁予小声嘀咕:“……我还没说什么,你就解释那么多,还说不是。”
迟绪:……
“反正她是靳医的老师,我去靳医找她蹭课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的梦里,音老师出现过吗?”无缘无故,林霁予忽的就提起了迟绪已然好久都不曾提过的梦境。
迟绪一时没回应,直到车子汇入主路往长安府的方向开,她才开口:“出现过,梦里她就是我的老师,我读大学那年她才考了教资顺带来教书,嗯……”
说到一半,迟绪莫名有些羞耻心作祟,趁林霁予发现不了的时候,脚趾头抠了抠鞋底,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一点上一世年轻时候的尴尬。
“她对你很好?”林霁予记得,迟绪曾说过,梦里的她也是分外没出息,“你也……很喜欢她?”
“倒也不是那种喜欢,就是嗯……”迟绪的五官都快拧成一团,颇有些难以启齿,“人均恋姐你懂吧,只不过我是单纯觉得她人好,没有别的想法。”
要不是双手还搭在方向盘上,迟绪真想当场捂一捂脸,过去不觉得,现在提起来,陡然发现自己大概率竟然有点恋母情结。
从简卿柔那得不到的东西,但凡从其他人身上得到一丝,她就能飞蛾扑火一样的靠近,在火苗里失去所有原则和和底线。
林霁予了然点头,“可以理解。”
“可以理解个头,”迟绪没好气道,“那我怎么都比你强点,起码我没在人家婚礼上挽回。”
林霁予:“……是因为人家没给你发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