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他们只会羡慕你有想退场就退场的权利。”陈珈洛调整了一下姿势,稳稳地抱着桑榆往其他几人所在的方向走过去,“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把头埋起来吧,小鸵鸟。”
“你才是鸵鸟!”桑榆语气恶狠狠的,但还是稍微把头低下来,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红到耳根的脸。
“怎么了?扭到脚了?”周霁月快走两步走过来,语气关切,“要不要叫医生来看看?”
“没事,高跟鞋穿久了有点累,”陈珈洛看到众人担心的眼神,赶快帮桑榆解释,“拉她下来她不好意思,我就强行把她带下来了。”
桑榆抬起头来不满地控诉,“你都不跟我说一声,这跟强抢民女有什么区别!”
“那快坐下歇会儿吧,来,我扶着你。”
陈珈洛慢慢地把桑榆放下,傅司言在一边伸手让她借力,“小心点。”
程骋则不声不响地不知从哪摸出来一双平底鞋,“别穿高跟鞋了吧,你看你脚踝都磨红了。”
“不是,哥们儿,你刚才把它揣哪了?”况野目瞪口呆,“而且谁参加宴会还会带双鞋啊?”
“榆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