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纠结了刘彻很久,搞的刘彻一晚上都没睡好,怎么想都没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总不能把霍去病杀了吧?别说他自己舍不得,真要那么做刘据和刘莹也不答应,军中的将士更加不会答应。
第二天刘据醒来之后给刘彻问安的时候吓了一跳。
“父皇,您这是怎么了?怎会如此憔悴?”刘据担心的问道。
“哦,太子啊,朕没事,就是愁怎么给去病那小子封赏。”刘彻还在纠结。
“父皇有何难处?不妨跟儿臣说说?”刘据贴心的说道。
刘彻就没隐瞒,把自己的顾虑对刘据说了一遍,反正现在基本上都是刘据在理政,这个问题也的确需要刘据提供点意见。
“哈哈,父皇,您这是陷入误区了。”刘据听完大笑,他以为是什么为难的事情呢,原来刘彻愁的是这个啊。
“你笑什么?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刘彻瞪了一眼刘据,你小子皮痒了是吧?
刘据看刘彻眼神不太友好,连忙收起笑意说道:“父皇,其实说难也不难,父皇的想法是对的,不过武安君这个名头的确不好听,犯忌讳。依儿臣看来,不如封冠军侯一个太傅。”
“哦?继续说说?”刘彻示意刘据说下去。
“表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