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渃嫣提醒道:“叫卓统领查查敌袭,莫要叫人浑水摸鱼对君臣不利。”
“奴知晓了。”
诚惶诚恐的语棠又施了一礼,转身离去了,别看都三十多了,正是女人最成熟的时候,形态举止无不风情万种。
红袖望着语棠离去的背影,望着那水蛇一般扭着的腰肢,嘟囔道:“要说庄子里的女子,就她最骚。”
“红袖!”一听这话,季渃嫣微皱秀眉:“平日我教你读书,是为了令你知晓何为是非对错,明辨是非与尊重他人,而不是见了旁人后随意评头论足口出恶言,无论是谁皆可随性而活,行走坐卧,衣着穿戴,那是人家的自由,而非你能随意嘲笑的。”
红袖一缩脖子:“奴婢记住了。”
季渃嫣望向了红袖的背影,又点了点头:“不过话说回来,语棠确实骚。”
齐烨:“…”
季渃嫣狠狠瞪了一眼齐烨:“往后你离她远些。”
齐烨哭笑不得:“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很洁身自好并且专一。”
“哦,是哦。”
季渃嫣满面歉意的说道:“京中那些花船、青楼中的妓家也是这么夸你的。”
“我…”
齐烨无语至极,没办法,这种黑历史,一辈子都洗不干净了。
理亏的齐烨不敢在这种事上和季渃嫣耍嘴皮子,只能干笑一声,朝着戏院走。
结果没走两步,喻斌又跑了,施礼、问安,口称恩师。
“恩师,听闻宫中要在庄中设宴举办天子寿宴?”
“是,是是是,对,对对对。”
齐烨很是无奈:“怎么都问这事。”
喻斌不明所以:“恩师不喜庄子操办天子寿宴?”
“也不是,就是…”
齐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按理来说,他应该很期待的,除了宫中大殿外,群臣几乎不可能在宫外齐聚一堂,并且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