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这什么这,空口白牙,何尝不是信不足则多言。
小主,
“下官非是胡说。”王本同下意识叫道:“灾民涌向京中,下官…下官也是查探…”
“查探之后呢,有何章程,可有章程,空劳其力,呵,勇不足则多劳!”
“下官询问过灾民…”
“你询问什么,询问后,又做了什么,明不足则多察!”
王本同彻底慌了,被张瑞山一套组合拳打的都有点找不着北了,慌乱应道:“非是如此,非是如此。”
“理不足则多辩!”
“本官…”
“嗯?”张瑞山微微挑眉:“敢在老夫面前自称本官?”
“我…下官失言。”
王本同一咬牙,先施了一礼。
张瑞山:“情不足则多仪!”
王本同:“…”
张瑞山冷笑一声,随即看向天子:“陛下,老臣弹劾谏议使王本同,识不足、威不足、信不足、勇不足、明不足、理不足、情不足,如此不足之人,老臣,羞于其同殿为臣!”
王本同只是弹劾老张,说老张为齐烨遮掩。
老张更狠,羞于王本同同殿为臣,意思就是我俩只能留一个,康老六你看着办吧。
大殿之中,沉默和不沉默的都沉默了。
所有人,齐齐看向张瑞山,不少以为自己很“了解”张瑞山的人,怀疑老张被夺舍了。
“张大人言重了吧。”
又一人走了出来,言官二把手,谏议使陈保义,真真正正的大佬之一,也是朝堂上T1级别的喷子。
一派大佬风范的陈保义,风轻云淡:“马牌一事,老夫不好妄论,只是亚圣有言,人有不为也,而后可以为,我等言官,何错之有,倒是本官想要问问大人,马牌一事既是如此紧要,为何未经太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