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豪听了县令的话后,心里放松了一些。
“县令大人,事不宜迟,那我就先告辞了。”
如今他们张家的处境很不妙,所以急需银子去上下的打点。
以确保节度府查安大人身亡事情的时候,能将他们张家摘出去。
“嗯。”
“这个银子的事儿要尽快,毕竟时间不等人呐。”
县令对张豪说:“而且你们私盐的生意也要暂时的停一停,现在我们海州马上就处于风口浪尖上了。”
“等风头过去了,你们再做生意吧。”
“县令大人放心,我们心里有数。”
张豪不敢久留,当即告辞了临漳县县令,急匆匆地离去凑银子了。
临漳县县令看张豪走了后,并没有急着去帮忙联系所谓的上层。
在他看来,张家在江州的关系已经不起作用了,可以说失去了最大的靠山。
在没有靠山的情况下,他们还把持着这么大的生意,那是不可能的。
这一次知州大人身亡,节度府一旦介入,张家贩卖私盐的事儿绝对遮掩不过去的。
谁要是帮忙遮掩,谁就会卷进去。
这一次,恐怕整个海州从上到下都要被清洗一遍。
巡盐衙门的那些蠢货,现在竟然想先下手为强,直接对张家动手,以彰显他们公正无私,想将他们巡盐衙门从私盐生意上摘出去。
在他看来,那简直就是掩耳盗铃。
一旦节度府彻查的话,海州凡是和私盐生意沾染的人,谁都逃不掉的。
所以他决定狠狠地从张家勒索一笔银子,直接舍弃这个临漳县县令的位子,远走高飞才是上策!
“走,回衙门!”
临漳县县令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回了自己的衙门后旋即吩咐自己的夫人孩子收拾东西,准备跑路。
张豪虽然不是张家的主事人,可是他也单独的负责一些生意,在家族中也有一定话语权。
如今张家主事人下落不明,其他有分量的人逃的逃,被抓的被抓。
以往在海州横着走的张家几乎是一夜之间,变得分崩离析。
张豪不得不站出来,暂时的主持家族纷乱的事务,以稳定局面。
“将各处的银子全部调来,我需要银子去疏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