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目睽睽下搜捕左骑军都督府没有任何的结果,导致他们现在陷入了极其被动的地位。
“张镇守使,你们没有真凭实据,仅仅听了一些人的一面之词,就公然派兵包围左骑军都督府,还对都督府进行了大肆搜捕。”
“谁给你们的权力啊?”
“你们置左骑军都督府的名声于何地?”
张云川现在怀疑这一次是参军孔绍仪给他们下的套。
他们既然没有搜到凶手,那他们搜捕左骑军都督府就不占理,他们只能低头认错,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吴大人,这事可能是一场误会。”
张云川开口道:“他日我会亲自登门给刘都督赔罪,节度府那边我也会亲自给节度使大人解释。”
“狗屁的误会!”
“我看你就是诚心与我们都督府过不去!”
刘鼎在一旁大声地叫嚣道:“今日你张大郎不跪下赔罪,那我刘家绝不答应!”
“刘鼎,搜捕是我巡捕司干的,要跪下赔罪可以,我给你跪,与镇守使大人无关!”
看到刘鼎大声叫嚣,巡捕司司长张武自然不愿意让堂弟张云川当众丢脸,所以站出来愿意跪下赔罪。
“你算什么东西!”
刘鼎道:“刚才张大郎口口声声的说我们都督府窝藏凶手,他污蔑我们都督府......”
正当刘鼎不依不饶的时候,亲军都尉宋田走到了张云川跟前。
他俯下身,在张云川跟前低声耳语了几句。
张云川闻言后,阴沉的面容顿时舒展开来。
“此事是我巡捕司做的,我给你们跪下赔罪!”
巡捕司司长张武想要揽下一切责任,大步走到众人跟前,要当众的跪下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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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
张云川制止了张武要承担责任下跪赔罪的行动。
“张司长,你们刚才可对都督府的地窖进行了搜索?”张云川大声问。
张武听到这话后,当即一怔。
“大人,我们在都督府内没有发现地窖。”张武走到张云川跟前低声禀报。
都督刘渊听张云川说地窖,顿时神色变得极其不自然。
“刘都督,可敢让巡捕司的人搜捕一下地窖,要是再搜捕不出凶手,别说我张大郎给你下跪了,我今日叫你爷爷都行!”
张云川没有听张武的话,反而是大声喊道。
周围的百姓也都鼓噪了起来。
他们本以为这一次是张大郎无理取闹,贼喊捉贼。
可现在听闻还有地窖藏人的可能,顿时又勾起了他们的好奇心。
刘渊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因为他看参与袭击百姓的卫队军士无法逃出后,就让他们藏身进了地窖。
方才巡捕司的人虽然搜捕了各处,却不知道都督府有地窖,这才让他们侥幸躲了过去。
“吴大人,我现在要求搜捕都督府的地窖!”
张云川对监察御史吴昌泯道:“要是搜不出来,我张大郎任由刘都督处置!”
“这要是搜出凶手了,也请吴大人做一个见证。”
监察御史吴昌泯现在进退两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