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是个暗藏的武道余孽。”
寂武眉心处的慧根鲜红似血,竖在胸前的单掌微微转动,掌心向外,结成无畏印。
“是你爷爷!”
魏拒鞍嘴角露出狞笑,双手如刀斩出。
噗呲!
一掌落下,魏拒鞍双臂齐肘而断,伤口平整如被利刃斩断。
第二掌,一道狰狞裂口从魏拒鞍的肩头横亘至腰腹,械骨中泵动的心脏几乎可见。
第三掌,魏拒鞍身上的飞鱼服炸成飞絮,双脚脚踝骤成粉碎。
这名直到死都未曾开口求饶的锦衣卫总旗,用他的脊背死死顶着那截断壁,怒目圆睁,死而不倒。
寂武将手掌抬到眼前,凝视着指尖上沾染的白色液体,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意。
“赤血成白,自甘堕落,原来是一个连余孽都算不上废物,佛爷我连将你炼为护法神的兴趣都没有啊。”
年轻僧人屈指一弹,袖袍之中滚落出一个不过成人拳头大小的金色圆球,弹落在地。
一阵铿锵声,圆球变形延展,竟然变化成为一个巴掌大小,面容童真的机械沙弥。
“见过佛爷。”
小沙弥双手合十,朝着寂武躬身行礼。
继而转身一跃,竟跳上魏拒鞍的肩头,手掌齐腕倒翻,吐出两把薄如蝉翼的小刀,贴向魏拒鞍的下颌。
滋啦啦.
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肉割裂声中,寂武举目眺望东南方向。
“既然你选择啖佛晋武七,那小僧便杀你入佛六。”
年轻僧人双手合十,微微躬身。
“因果相抵,与佛无碍。”
洪崖山,和平饭店。
李钧将一块写着‘东主出门,余事改日’的牌子摆在门边。
字体歪歪扭扭,一看就是出自他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