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奉行众阳奉阴违,将御台所所立仁政篡改,如今闹得越后人心惶惶。
御台所有令,命我夺回被她们吞掉的二公返税。”
麾下奉行众议论纷纷,一人出列鞠躬道。
“大人,这事不好办。
上杉奉行众那些人您也知道,都是些只吃不吐的贪婪家伙。
不下狠手她们不知道疼,可下了狠手只怕上杉殿下不喜。坏了两家合作的大局,御台所未必乐意。”
大熊朝秀笑着说道。
“御台所来信说得明白,此事必须加急处理,并未对我的手段加以限制,信上还有上杉殿下的画押。
看来,上杉殿下也是气坏了。”
手下人左右相望,气氛慢慢兴奋起来。
同行是冤家。旧守护奉行众之前可是没少受闲气,上杉奉行众对她们很是针对。
如今有了两家主君给予的尚方宝剑,非得往死里削这群混蛋。
一人出列笑道。
“既然有两位殿下背书,我们干脆砍了上杉家的份额,市场上低卖高买的策略也先停下。”
大熊朝秀想了想,摇头道。
“不妥。
两家合作乃是大局,上杉众不讲规矩,我们也不能太欺负人。
分货,高买,低卖,这三策是御台所定下收买越后人心的大计。
如果我们做得太过份,会让上杉家失去安全感,觉得我们随时能不讲信用,断了货源。
双方失去信任,再想建立起来就难了。以后收益降低,拿不出钱粮供奉主君,我们也不好过。”
大熊朝秀不是为上杉家那些混蛋考虑,而是为了自己。
做买卖是你情我愿的事,一方太过强势,随时能切了渠道。那另一方感觉受制于人,自然会选择减少依赖。
现在北陆道商路兴兴向荣,正是大熊朝秀往上爬的好杆子。她不能为了报复上杉家,把自己上位的杆子砍掉吧?
真要是这么做,她可比上杉奉行众还傻。
另又一人出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