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留孙冷笑连连，“我们做的事，结果都是一样的，无论我们是为了什么。还有你，赤精子，你以为自己就很干净？”

赤精子昂首挺胸，怡然不惧：“我做了什么？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说的那些，我都没有做过。”

“天大的笑话，你的门人做和你做有什么区别？”

“我的门人自然有我教导，他们的行为自然也代表我的意志。”

赤精子沉声回应，语气坚定，“我赤精子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无愧于心。你若有什么证据，尽管拿出来，不要在这里无端指责。”

“好一个光明磊落！”惧留孙冷哼一声，转而看向其他阐教众仙，“你可能已经忘了，你座下太华宗的一位长老化作采花仙，祸害太华山附近的散修。他在山中，强迫女修和他发生关系，但有不从，他就将人先煎后杀。你当时是什么处理的？你因为他给太华宗立下大功，仅仅让他面壁思过，就算是惩罚。在你眼里，那些散修只是蝼蚁，蝼蚁的生死，你会放在心上吗？”

赤精子闻言一滞，再也说不出话来。

“还有你，灵宝大法师。”

见广成子和赤精子都败下阵来，灵宝大法师明显慌了神。灵宝大法师都不敢和惧留孙对视，转过头去，避开惧留孙的目光。修炼到他们这个境界，不可能干干净净，总做过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所以，你们没有资格怪罪我，没有资格！要是按照教规，你们每一个人都应该入一次轮回。老师处事不公，你们让我如何能够服气？”

惧留孙的指控如同利剑一般，直指阐教众仙的软肋，使得原本气势汹汹的阐教众人一时语塞，场面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惧留孙的言辞虽然尖锐，但也无疑触动了在场每一位仙人的心弦，让他们不得不面对自己过去可能忽略或掩饰的错误。

砰！

就在此时，惧留孙运转法力，一掌拍在了自己的天灵之上。强大的法力瞬间撕碎了惧留孙的身体，他整个人，炸成了一团光末。

阐教众仙看着自绝当场的惧留孙，没有人去挽回他，也没有人尝试着复活他。

或许，这个结果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