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质问，圣心道君淡然一笑，说出了一句让冥河老祖与周青愣在原地的话：

“若师兄真要对你们不利，你们岂能存活至今？你们不妨想想，你们是如何踏上这成圣之路的？”

周青闻言心中苦笑，他自然清楚自己成圣的真相——不过是方阳计划中的一环。但冥河老祖却一脸茫然，他从未想过自己成圣的背后竟有如此复杂的算计。

“此言何意？”

冥河老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与不甘。他始终坚信自己是凭借实力夺取鸿蒙紫气、证道成圣的。

圣心道君轻叹一声解释道：“菩提老祖的鸿蒙紫气出世前后，虽掌教师兄本体远赴恒宇大天地，但其分身仍留于洪荒。若他当时参与争夺或直接摧毁鸿蒙紫气，你以为自己能够成圣？”

这番话如晴天霹雳般击中了冥河老祖的心，他感到一阵剧痛。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原来自己的成圣之路竟是他人精心策划的结果。

他引以为傲的实力与智慧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周青在一旁默默观察着冥河老祖的反应，心中生出几分同情。他深知方阳的智谋深远也明白自己曾是方阳计划中的一枚棋子。

但他更清楚的是方阳那异于常人的布局与算计——即便是圣人也在其掌控之中。

“方阳！你欺人太甚！”

冥河老祖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与屈辱怒吼出声。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剥夺了所有的尊严与骄傲变得一无所有。

他从未如此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渺小与无力。他本以为自己是凭借实力与智慧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却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方阳计划中的一部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操纵的傀儡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冥河老祖的怒吼在虚空中回荡，震得四周的空间都微微颤抖。然而，圣心道君却依旧保持着那份淡然，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幕的发生。

圣心道君语重心长地说道：“冥河道友，你不要发怒。本座告诉你真相只是想让你明白，只要不和无生教作对，便能得到无数的好处。”

“你座下的摩罗，在佛门中只是小小一个菩萨，可被掌教师兄算计后，却成了阿修罗教的教主，身份地位提升了何止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