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当年，她们用自己的死，换来了羽一人的生，所以羽自那以后就变得格外残忍。”

看着屏幕中和谐的一幕，以及天真的羽，凉冰脸上满是内疚，若是自己当年更早点到，她们也不会牺牲。

她至今仍然记得，当年羽一个人，红着眼，在包围中厮杀的模样，以及最后她清醒过来，哭得有多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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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她现在人畜无害，当年她一人，徒手将围剿她们的天渣的尸体撕成碎块，每一个天渣都没放过。”

“我还记得她不眠不休撕了近一个月，凯莎去劝导，差点把凯莎都给撕了。”

蔷薇不敢想象，看着画面中人畜无害，可可爱爱的羽，谁能想到这是一个碎尸狂魔，连大名鼎鼎的诸神之王凯莎都敢撕。

“羽这孩子，若非当年还有源小队的成员，恐怕天使文明没人能压住她，包括源小队其他成员。”

“她们心里自始至终只有卢月这一个王，她们不受任何人的命令，除了看在卢月的面子上，她们会出手替天使，解决掉一些特别麻烦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对于她们的亏欠，又或者是因为卢月，凯莎都会在第一时间给她们升级，或者给她们一些资源什么的。”

提到这，凉冰脸上都有些不爽。

“当初凯莎还给她们一人配备了一把银刃级武器，当时连我都只有月命一把，但是吧，她们并没有要。”

“我给你说这么多，知道是为什么吗？”

听到凉冰突如其来的转折，蔷薇一愣。

“说了这么多我想告诉你的是，她们跟卢月的关系已经超越了生死，你不用因此感到......”

“你多心了，她们跟着卢月出生入死，我又有什么立场去芥蒂呢，我又为什么要去在意呢，反正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说完蔷薇就转身离开，留给凉冰一个潇洒的背影。

“诶......行，是我自作多情了。”

“唉~老大不好当啊。”

摇了摇头，凉冰也跟着离开了大厅。

“阿托，女王难道不是咱们老大吗？”

“这......如今我也不知道了，或许吧。”

“你们懂什么。”

听到二人讨论，黑风扣着自己的脚丫子，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屑。

“女王说的老大，是在说王这么多女人中，她这个老大不好做，你们啊，还得多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