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凯莎看着自己，卢月点了点头肯定了她的猜想。

“既然我调来的天使们都没事，又全都停留在地球，正常情况下她们不会离开地球才是。”

“可如今华烨重出江湖，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会让她们全都回天城，避免发生什么意外导致天使牺牲。”

“而能够停留在地球的几个天使，我猜应该是受了彦的命令，为的应该是保护某些与你相关的人。”

把玩着凯莎的发丝，卢月心中也是惊讶万分，凯莎连镜中界都没出去过，竟能如此精准的推测出这一切，光是这一点，就足够彦学个几百上千年了。

“问题就在于，你如今带着这几个天使进入了恶魔一号，这些小天使都十分憎恶恶魔，这种思想早已根深地固。”

“小天使们的一生都在战斗，她们的一生只有两样东西最重要，一个是正义秩序，另一个则是自己的男神。”

“在没有男神之前她们心中最重要的就是正义秩序，有了男神以后，正义秩序就只能排在第二位。”

“所以，要想让她们不得不暂时放下心中的正义秩序，从而与恶魔短暂相处，那么就只有男神这一个因素。”

摸了摸凯莎的头，卢月对着她比了个大拇指以示肯定。

“我的小奶莎还是这么聪明。”

趴在卢月胸口，凯莎却撇了撇嘴。

“我宁愿自己不那么聪明。”

“我知道，这聪明背后都是艰辛，但我如今回来了，你也可以不那么聪明了，只要你还能像当年那般开心就好。”

拍了拍凯莎的后背，卢月轻声安慰道。

“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你当年并没有死，我也可以不用这么聪明，你知道我这些年过得有多煎熬吗？”

“我时常梦到你死在我怀里，我明明可以控制自己不做梦，但若是不做梦，我连见到你的机会都没有，至少在梦里，你还能出现在我身边，我还能跟你说说话，你还能像现在这般陪陪我。”

“不会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将下巴抵在凯莎额头，卢月的声音十分轻柔，他想象不到凯莎晚上做着噩梦，白天还要肩负着整个天使文明，去做那个高高在上的诸神之王是多么的煎熬。

“就在这陪陪我吧，自从相逢以来，咱们还从没有像这般悠闲度日过。”

“好，都依你。”

“对了，天城中我的寝殿内，在我房间的私人衣柜里面，有一把我专门为你打造的剑，就嵌在侧面被衣服挡着，我给它取名为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