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的摆在眼前,想辩解也无法解释。但sky死死盯着录像里的那人,即便有着同一张脸,即便看不出什么区别。但sky知道里面的人绝对不是林特助。
“伯母,确实不是林特助。”此刻的他虽很愤怒,但经过这么多事后,即便在愤怒,他也会逼迫自己保持一丝冷静。
“不是他那是谁?”肖母对他的话还是能听进去一点的,所以她压下怒火问道。
“时间对不上。录像里这人出现的时间是上午五点,可上午五点我在阳台上看到林特助在花圃边欣赏花。”
听sky这么说,肖母眉头皱的更紧了。她知道sky的性格,在肖一的事情上绝不会去包庇外人。所以她再次确认道:“你确定,有证据吗??我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就把他的嫌疑取消掉。”
sky理解她的想法,拿出手机道:“我确定。我今天看到他时,心血来潮的拍了一张照片。”点开相册把林特助手捧花朵的照片放到她的面前,上面的时间也确确实实是上午五点。
肖母暂时放下杀他报仇的念头,坐回椅子上深吸一口气:“看来我们里面还是不干净啊。把所有叫到地下室,我倒要看看是哪只鼹鼠这么大胆的夺走我儿子的性命。”
sky不再管他们怎么处理这件事,径直朝着里面走去。站在床边看着此刻毫无生机的人,sky没有大哭也没悲伤到昏厥。而是安静的看着此刻眼前人的样子,目光一笔一划的如想把他深深刻进心里。
端着椅子坐在旁边,sky抓起他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手,眼泪不由自主的一颗接着一颗落下。还能忍住的哭声,从一小段声音出现,后面的哭声就再也忍不住。
俯身抱住这不再有温度的身体,sky埋在他的胸口嚎嚎大哭。此刻,他所有的期盼,他生命中最重要的这个人彻底的离开了他。
在另一窥屏的肖一看着如此痛苦的sky,有瞬间想立刻出现在他的面前,告诉他,他还活着。不要伤心,不要难过。但他不可以,根据守则44条:离开一个世界后,那个世界之后的发生一切事物都将跟他没任何关系。
“sky。”
哭的不能自已的sky好像听到有人叫他,他抬起头看向紧闭双眼的肖一,眼泪掉的更多了。
一直注意他动作的一人一统,在看到sky手指划过他的脸庞停在他的嘴角边,后又指化为手掌抚上脸颊。随着他脸的靠近,一人一统就这么看着他颤抖的唇吻上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