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迟迟没有听到认错，贺今珩眉心轻轻蹙了一下，这是什么眼神？

他自诩处理的方式已然够得当，恩威并施，恰到好处。

贺今珩有些烦躁的抓着戒/尺。

深呼吸了两下。

重新抬眸，从头到尾打量了这个小书童一遍。

——以及，在脑海中深挖上辈子与他的相处回忆。

当时年纪小，后面又因他识人不清用璃光取代，实在回忆不出什么来。

只记得是他亲自给人取得名字，天天跟在他身后，用稚嫩的嗓音叫他少爷。

笑容很干净。

贺今珩忽福至心灵。

难道，他真的没有偷窃？

书童站在一边有些局促，可眼神中的倔强不假。

是。

他认定了书宁是偷了东西的小贼，那样认了几十年。

记忆根深蒂固，刀刻斧凿。

但有没有可能，根本没有这回事！

而是，栽赃陷害。

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在书宁被他赶出府的那天，璃光刚好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