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宁寻躲闪视线低下头,“之前没有男人碰过我。”
“当真没有?”
符叙却似没有安全感般,一遍又一遍反复确认。
“没有把你摁在床上,粗暴扒掉你的衣服,没亲你,没舔你,也没摸你……”
符叙每断一次句,语调便深谙一个度,因为光是想到他就觉得要疯掉了。
可同时,他又觉得将这么一个宝贝放在青楼那种地方,没有被这样对待过,有些不太可能。
[啧啧,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变态。]
002心情很好,满系统脑都是他急了他急了。
[快回他吧,他快碎了。]
宁寻被单手摁住肩膀,摇摇晃晃,有些晕乎乎:
“没有。”
“我,我是柳若风的贴身侍奴,没人注意到我,也没有人敢……”
“对我那样。”
轻声细语化解了一个癫狂中的疯批,符叙慢慢清醒,似认可了他的解释。
说的是有几分道理。
只能说那群男人……
真没眼光。
明珠蒙尘掩其光,真是放着明珠不要,选择了鱼目。
这倒也是。
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