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叙发誓，自弱冠后，他气息就从未有如此大的起伏过。

宁寻：“白菜……和稀饭。”

符叙：“……”

啪。

爽！

002隔空甩了男人一巴掌。

黑夜中，宁寻看到符叙的脸莫名恍惚了一瞬，视线所及之处的喉结，滚了又滚，丝毫没有停下的趋势。

“你，只吃了这个？”符叙眼皮挑了下，莫名自己先打了磕绊，“白菜和稀饭。”

他很想直接问宁寻有没有干过那种事，可话到嘴边了，不知怎么说不出口来。

这件事002与他共情了，先前想给宁寻解释的时候，他也是如此。

“只能吃这个。”宁寻控诉道。

不光是为了他自己控诉。

还为了那两个在生火房一待就是十多年的大哥控诉。

“那你之前在青楼里，吃的是什么？”思考半天，符叙含蓄问道。

在青楼时宁寻还没穿来这个世界，他只记得大概的一些事，这种小事是没有记忆的。

“有男人碰过你吗？”

最后，符叙终是忍不住眯眼打直球：“就像我刚才那样，把你摁住，逼你靠近我……”

这么明显是个人都能听懂是何意思了，宁寻不知道话题跳转的这样快，脑子一下子也没有转过来，还打着结：“男人……”

小脸红起来，像是烧着了。

[快回没有。]

002看得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