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终于鼓足勇气面对任何现实:“001,到时候我会离开江肆吗?”
一秒两秒。
神识中没有收到回应。
很不巧,001走了。
没有得到想知道的答案,宁寻有点失落,但更多的,是小庆幸。
下次。
下次再去问吧。
老管家拿起那张宁寻画好的草图——画上是一个人。
身着白色长袍,极为简单毫无特点的样式,没有月光照耀,没有烛光映射,什么都没有。
每一处的褶皱都像是被凛凛寒风卷起。
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布纱,本该联想的是清逸出尘,似若谪仙。
可不知为什么。
看着这幅画时。
逆行,孤助,寂寥,凄惨。
洁白无瑕的衣袍该沾满血污,手中那不算短的布纱也不该是白的。
该是红的。
老管家看得苍老的脸上泛起几珠泪花,然后轮到给江肆仔细看。
扑面而来的震撼感,无法诉诸于口。
江肆亦是沉默。
“管家,约个设计师过来量尺寸。”
江肆的声音有些颤,显然还未从被宁寻震撼的余韵回味过来,这次,他补充了一个点:“要顶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