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寻虽然醉了,但话还是能听明白的。
醉了的他似乎更乖了,听江肆的话,在他身上找了一遍。
江肆:“…”
发现什么都没摸着后,又往江肆坐着的黑皮单人沙发缝隙里摸。
“你在找什么?”敏锐如江肆,看着那乱翻捣鼓的江肆,忽然福至心灵,脑中闪现出一个从未设想过的问题。
有没有可能…
他想错了。
宁寻嗓音闷闷地回复了一个单音节。
往江肆身后的沙发缝隙中探去,因为手不够长,脸只好贴在少年肩头,再往下摸索。
暖流热气穿过江肆的衬衫,自恃禁欲的他差点没把持住,反手用力抓住那只漫无目的的小手。
真软。
“你要找多长的?”他与宁寻那黑乎乎的软眸对视,嗓音中竟透出几分期待,后者的答案也让他感到好笑,“大概这么长。”
宁寻边说边比划。
比划了一个约莫半米不到的距离。
“……”前排围观的江肆。
“……”后排偷窥的众人。
看来此物还真是彼物,而想歪的只有他们一群思想龌龊的人罢了!
但也不能怪他们吧。
谁家好人在酒吧里干此等雅兴之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