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无人处,把叶疏桐给的那瓶药放到了酒里。
回到陈浩所在的大通铺,江明立刻道歉:“老大,这一次是我办事不利,这些是我的一点私房钱买的,不多,算是我给你赔罪。”
陈浩许久没有喝酒吃肉了,都快忘记是什么滋味了。
他本就心里烦闷,看到酒就有些忍不住,拿起那半壶酒一饮而尽,却还是觉得不尽兴。
又吃了两块肉,这才觉得心里头好受了一些。
“行了,往后做事谨慎一些。”
江明看到陈浩喝了酒,心里头的大石头放下来,他立刻开始奉承陈浩,好一会儿这才让陈浩满意。
等到了晚上,江明又给陈浩端来下了药的水,他倒是没胆子让陈浩一夜七次郎,那样就太明显了,不过这一晚上三回还是没问题的。
这一晚上,院子里淫声浪语。
丁氏恨不得一直捂住叶疏桐的耳朵睡觉。
好在后半夜安静下来,众人这才安稳的睡了。
第二天一早,众人简单吃过早饭之后,立刻北上。
经过昨天的事情,陈浩他们消停下来了,可是李肆却一直怀恨在心。
到衙门给文书盖完章,李肆就一直在想办法。
都说擒贼先擒王,他想先把陈浩弄下去。
只要没了领头人,那伙人不过是一盘散沙,还不是任凭自己摆弄?
李肆摸着下巴坏笑,前些日子派过去的那几个姨娘,也是时候用起来了。
反正他在平成买了砒霜,药死一个人还不简单吗?
就这样,一连走了三天。
见陈浩他们买了板车,那些以家庭为单位的人,开始效仿。
现在只要有点钱的人家,都开始自己烧火做饭。
李肆已经开始找人知会过那个姨娘了,也把砒霜交给了她。
只要她弄死陈浩,就有银子,若是弄不死,那就让她死。
对于将来分到哪里,李肆还是有一定话语权的,只要他跟北疆分地方的人说一说,把她分到最艰苦的地方,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