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臣无动于衷的走到旁边点了一根烟,优哉游哉地抽着烟。
“疼吗?”顾景沉心疼地问。
尤时雨眼泪又要掉下来了,故作坚强道:“还好。”
“不行,还是要去医院。”顾景沉回头看靳言臣,“我要带时雨去医院看看。”
“不急。”靳言臣吐了一口白烟,袅袅升起的白雾遮挡不住眸底那抹锐利,“燕川已经在来的路上,闲着也是闲着,佣人已经把菜热好了。”
言下之意,今天他们要是不吃完桌子上的东西别想离开。
尤时雨一想到要吃那么恶心的玩意,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景沉……”
话还没说,眼泪已经滚落下来了。
顾景沉皱起眉头,看向靳言臣的眼眸里闪烁着不解与愤怒。
“靳言臣……”
他刚开口,靳言臣眸色不动声色的沉了沉,“输不起?”
顾景沉到嘴边的话只能硬生生咽回肚子里。
对于男人而言,两句话最听不得“你不行”和“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