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着刘海中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他忽然觉得这样做太没意思了,太便宜他了。
他倒想看看,这院里的人还能耍出什么花招。
正巧这时,阎埠贵也闻声赶了过来,他那双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像是在算计着什么。
连带着在家“守寡”的秦淮茹也扶着门框,探头探脑地张望。
刘海中看到阎埠贵,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添油加醋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末了还加了一句:“老阎,你说说,这傻柱是不是太过分了?简直目无尊长,无法无天!咱们院里可不能容忍这种歪风邪气!”
阎埠贵听刘海中说完,捋了捋他那稀疏的胡子,心里却盘算开了。
以他对何雨柱的了解,这小子现在可不是以前的傻柱了,做事精明得很,不太可能做出这种没把握的事情。
莫非其中有什么隐情?
想到这里,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和稀泥,等看清形势在押宝上去,看能不能捞上一笔。
“老刘,老刘,”阎埠贵摆出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劝说道,“消消气,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嘛。柱子,你也别太冲动,这事情确实有点蹊跷,咱们还是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别伤了邻里和气。”
刘海中一听阎埠贵竟然不帮他说话,反而劝他息事宁人,顿时火冒三丈:“老阎,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也觉得傻柱做得对?他这是明目张胆地侵占财产,你身为三大爷,怎么能视而不见?”
阎埠贵笑眯眯地说道:“老刘,你别激动,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凡事都要讲证据嘛。柱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房子是你的,拿出来给大家看看,也好让大家心服口服,免得生出误会。”
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看着阎埠贵,慢悠悠地说道:“三大爷,您这是想看我的房产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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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连忙点头:“对对对,就是房产证。拿出来给大家看看,也好证明你的清白嘛。”
何雨柱伸手摸了摸口袋,然后故作惊讶地说道:“哎呀,刚才我拿出来,有些人也不信啊,还说要去告我。”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记得易中海给我留了一封信,上面写得很清楚……”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秦淮茹脸上,意味深长地说道:“要不,我先回去把信拿来,给大家念念?”
刘海中急得跳脚:“傻柱,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你分明就是心虚!你……”
何雨柱没有理会刘海中的叫嚣,而是转身朝屋里走去,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阎埠贵眼珠子滴溜溜转,心里暗自盘算:这傻柱,以前傻了吧唧的,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精明了?
莫非易中海真给他留了什么东西?
看着阎埠贵不说话,反而像个和事佬一样劝自己息事宁人,刘海中感觉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鼻子都要气歪了。
“好你个阎老西儿,平时一肚子坏水,现在倒装起好人来了!等会儿有好处的的时候,你可别眼红!”
他心里暗骂,却不敢当面说出来,毕竟阎埠贵在院里也算是个“文化人”,真要跟他吵起来,自己还真不一定说得过他。
刘海中瞪着何雨柱的背影,梗着脖子,继续发挥他二大爷的“官威”:“傻柱,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把事情说清楚,就别怪我不客气!易中海好歹也是咱们院里的老人,你这么做,对得起他吗?”
何雨柱听到刘海中还在叫唤,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二大爷,您别激动,我这不是正在跟大家解释吗?您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对,那您说说,这房子应该怎么办?”
刘海中一听这话,以为何雨柱服软了,立马来了精神,他挺了挺他那并不算伟岸的胸膛,清了清嗓子,装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说道:“傻柱啊,你年轻不懂事,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易中海现在被抓了,一大妈也走了,他们又没有后人,这房子按理说应该充公。但是考虑到咱们院里的实际情况,我看啊,这房子就应该由我和三大爷来分配,毕竟我们都是院里的长辈,处理这种事情最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