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殡?”贾张氏一听这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像要喷出火来,“今天我儿子结婚冲喜,他易中海就要给一大妈出殡?他这是诚心找事啊!他这是要咒我儿子啊!他安的什么心啊!”
她像个机关枪似的,突突突地一顿输出,唾星子乱飞,喷了那丧葬队长一脸。
那丧葬队长一脸嫌弃地抹了把脸,心想:这妇人怕不是个“神经病”吧?
今天这活儿,怕是不好干啊!
贾张氏见没人搭理她,那火气更大了,她叉着腰,指着易中海家的方向,破口大骂:“易中海!你个老不死的!你个黑了心的!你个老王八蛋!你给我出来!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跟你没完!”
她骂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整个四合院都回荡着她的“狮吼功”。
可任凭她怎么骂,易中海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就跟没听见似的。
贾张氏闹腾了一会,见无人理会她,嗓子也喊哑了,活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只能发出“咯咯咯”的干嚎。
她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指着那群丧葬队的人,颐指气使地命令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今天我儿子结婚,不吉利!赶紧滚!听到没有!”
丧葬队长皮笑肉不笑地回道:“大妈,您这就不懂规矩了,我们是易中海请来的,您要是有什么意见,跟易大爷商量去,我们只听他的。”
贾张氏一听这话,更来劲了,“易中海那个老王八蛋!他就是故意跟我作对!他就是见不得我贾家好!我告诉你们,今天这殡,你们别想出!除非从我贾张氏的尸体上踏过去!”
说完,她往地上一躺,开始了她的“撒泼打滚”表演,活像一只翻了壳的王八,四肢乱蹬,嘴里还念念有词:“哎呦!我不活了!易中海欺负人啊!老天爷啊!你睁眼看看啊!”
丧葬队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有些傻眼了。
这老婆娘,比那南曲班子戏台上的老旦还难缠啊!
这活儿,真是接了个烫手山芋!
队长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今天这趟浑水,看来是趟定了。
他大手一挥,示意队员们先等等,自己则蹲下身子,准备和贾张氏“讲道理”。
可还没等他开口,贾张氏就抢先一步,哭天抢地地嚎了起来:“哎呦!我的命好苦啊!儿子结婚,还要受这窝囊气啊!老天爷啊!你为啥不收了我啊!”
队长额头上青筋暴起,这老太太,简直就是个“滚刀肉”!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大妈,您先起来,有话好好说……”
可贾张氏压根不听,依旧在地上撒泼打滚,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家死了人呢。
丧葬队的人面面相觑,这老太太,比那“滚刀肉”还难对付!
就在这时,时间来到了上午8点。
四合院外的胡同里,隐隐约约传来一阵稀稀拉拉的锣鼓声,那声音,跟蚊子哼哼似的,要不是仔细听,还真听不见。
贾张氏耳朵尖,一下子就捕捉到了这声音,她立马停止了哭嚎,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脸上露出了“姨母笑”,那变脸速度,比川剧变脸还快。
“来了来了!我儿媳妇来了!”贾张氏兴奋地搓了搓手,那双三角眼都眯成了一条缝,活像一只偷到了鸡的老鼠。
她冲进自家房子,一把将还在床上迷糊的贾东旭从床上扯了起来,嘴里念叨着:“快起来!接媳妇去!”
贾东旭一脸懵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贾张氏推到了大门口,像个木偶似的,直接瘫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贾张氏则兴冲冲地跑到四合院门口,伸长了脖子,望眼欲穿地等着新娘子的到来。
四合院的大门缓缓打开,贾张氏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只见秦淮茹和媒婆李王氏身后,跟着两个吹唢呐的乐手,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贾张氏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亲家母呢?其他人呢?”贾张氏强压着心中的怒火,问道。
媒婆李王氏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亲家母身子有些不舒服,来不了了。其他人……路费太贵,也都没来。也都怪你,连个吃喝、住宿也不管,让人家娘家人自己解决。”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都绿了。
好家伙!
这是把她贾家当成什么了?
打发叫花子呢?
她刚要发作,就听到院里再次传来一阵唢呐锣鼓声,那声音,跟死了爹妈似的,听得她心里直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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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这缺德玩意儿怎么又在哭丧?”贾张氏心里嘀咕着,扭头一看,好家伙!
唢呐声、锣鼓声再次响起,这次的声音更加悲壮,更加凄凉,仿佛在诉说着一个老人的一生。
贾张氏听得心烦意乱,按照大仙儿的指示,新娘子必须一路走到底,中间不能停,更不能调头,要不然会冲散喜气。
贾张氏虽然心里不爽,但也不敢违背大仙儿的指示,只能硬着头皮带着秦淮茹往里走。
四合院外,秦淮茹一身红衣,显得格外娇艳。
她看着眼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
她偷偷地拉了拉贾张氏的衣袖,小声问道:“妈,这是怎么回事啊?”
贾张氏没好气地说道:“还能怎么回事?易中海那个老王八蛋,故意跟我贾家作对!他就是见不得我贾家好!”
秦淮茹听了这话,心里更加不安了。
她虽然只见过易中海一次,但也听说过他的大名,知道他是院里的“一把手”,得罪了他,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而且自己以后进厂,还要依靠这个贾东旭的师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