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像蛰伏的猎豹,静悄悄地关注着贾家的一举一动。
贾东旭结婚的进展,成了他密切关注的目标他要等,等到一个最合适的时机,发起致命一击。
贾张氏像着了魔似的,坚持要尽快给贾东旭办喜事。
在她看来,医院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庸医”都是骗子,治不好她宝贝儿子的病。
她深信不疑的是,隔壁王大妈介绍的那个“大仙儿”说的话:贾东旭的病是邪祟作祟,只要娶个媳妇冲冲喜,保准药到病除。
从医院回来的贾东旭,脸色苍白,身形消瘦,一阵风都能吹倒似的。
可贾张氏却像没看见一样,成天忙着张罗婚礼,嘴里念叨着:“娶了媳妇,我儿子的病就好了!娶了媳妇,我就能抱孙子了!”
那副亢奋的样子,像打了鸡血似的。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都轮番上阵,苦口婆心地劝说贾张氏,让她别再迷信,赶紧带贾东旭去正规医院好好检查治疗。
可贾张氏油盐不进,一口咬定医院的医生都是骗子,联合起来骗他们家的钱。
“他一大爷,您是院里的管事大爷,您得给我们做主啊!医院那些人,就知道骗钱!我儿子的病,根本就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仿佛易中海才是那个害她儿子的人。
易中海被贾张氏的无理取闹弄得哭笑不得,他揉了揉太阳穴,耐着性子解释:“贾张氏,医院是治病救人的地方,医生怎么会骗你呢?你听我的,赶紧带东旭去医院……”
“我不去!我不去医院!医院就是想骗我的钱!”
易中海顿时哑口无言,他算是彻底见识了贾张氏的胡搅蛮缠。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转身离开贾家。
何雨柱坐在自己家门口,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知道,贾家的这场闹剧,才刚刚开始……
在易中海的发动下,刘海中、阎埠贵几人轮番上阵,如同车轮战般劝说贾张氏,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却依然无法撼动贾张氏的“钢铁意志”。
她坚信医院是吸血鬼,医生是骗子,一口咬定贾东旭的病是“邪祟”作祟,只有冲喜才能药到病除。
任凭三人如何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贾张氏都如同老僧入定,岿然不动,嘴里反复念叨着“医院骗钱”“冲喜就好”。
最后,她甚至拍着大腿,指着易中海的鼻子质问:“一大爷,你是不是跟医院的那些庸医串通好了,想骗我们家的钱?你安的什么心!”
易中海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指着贾张氏颤抖着说不出话,最终只能拂袖而去,留下刘海中和阎埠贵面面相觑。
傍晚,何雨柱下班回到中院,看到贾东旭蜷缩在躺椅上,如同秋日里一片枯萎的落叶。
他瘦骨嶙峋,脸色蜡黄,双眼无神地望着天空,仿佛已经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
阎埠贵凑过来,神神秘秘地对何雨柱说:“柱子,你瞧瞧,东旭这病,真是邪门儿,医院到现在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院里都传开了,说是贾张氏作孽太多,报应到她儿子身上了。”
何雨柱看着奄奄一息的贾东旭,心中没有丝毫同情,反而涌起一丝莫名的兴奋。
他想起贾家对自己的算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报应?绝症而已。”
何雨柱哼了一声,对阎埠贵的“邪门儿”说法嗤之以鼻。
“阎老师,您这还是人民教师呢,怎么还信这些怪力乱神?依我看,东旭八成就是得了什么绝症,现代医学治不了而已,都是小事儿。”
他故意把“绝症”两个字咬得特别重,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像只偷了腥的猫。
阎埠贵听不懂“绝症”是啥意思,只觉得何雨柱话里有话,又不好追问,只能干笑着附和几句。
贾东旭的婚事却没能按照贾张氏的想法早些办理,秦淮茹那边又托人传话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