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还是那句话，以后不许嚯嚯人家了，要喝血你就来找我。”

“啊呀~对人家这么好，是不是喜欢人家捏~”

齐林瞥她一眼，随后毫不在意道：“一开始就是单纯觉得你能帮我找鬼，而且我也不怕贫血，就当养着个鼻子特灵的狗了。”

“大猪蹄子！臭男人都这样！哼！”

零余子从床上滚动着靠近他，直接飞起一脚踹在齐林背后。

“行了，也没什么东西要收拾的，直接准备走吧，去鬼杀队。”

因为她现在已经克服阳光，算是变回人类了，倒是没有那么抗拒。

不过还是好奇道：“去鬼杀队做什么？仗着你对他们有帮助，混吃等死吗？”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炭治郎你还记不记得？他妹妹被变成鬼了，和你一样没吃过人，我打算把鬼能变回人的事情告诉他们。”

“哦。”

她把外套披上，有意无意地凹着身姿，还不时朝齐林那边看去，却发现他没有丝毫反应。

“你不会喜欢男人吧？”零余子发出灵魂质问。

“滚蛋。”

齐林头也不回，打开房门自顾自走了出去。

切，死正经，一看就是装的，真以为老娘没见过男人啊！

零余子愤愤不平地想着，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怎的，浑身一激灵。

“啊啾——”

“不要以为你发出些很可爱的声音，就能掩盖你是个老东西的事实。”

零余子揉揉通红的鼻子，不满道：“什么啊，你不觉得很冷吗！”

说完小手放在嘴巴前，哈了几口热气，然后使劲搓搓搓，做完这些她自己都愣住了。

齐林看了一眼她呼出的白汽，笑道：“还没习惯人类的身体吗？会感觉到冷，呼出的也是热气，这就是活着的证明。”

血色从粉嫩的鼻尖逐渐蔓延到脸颊，随后是眼睛，她看上去像个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她就这样俏生生看着齐林，眼中很快闪烁起泪光。

“说真的，那么多年过去，虽然我还能走，需要睡觉，也会感受到饥饿，但我觉得自己好像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就好像我做了一场恶梦，而我只能沉沦其中，永远也醒不来，直到遇见了你。

可能我是很傻吧，但我的感觉不会出错的，正是因为你的出现，今天的我才能活着，好好的站在阳光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