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林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从她动不动喜欢掉眼泪这一点来看，还是和零余子有很多相似之处的。

这么说也不对，本来就是一个人，虽然经历的事情不同，表现出来的性格不太一样，但最基本的情感变化还是一致的。

“放心吧，不是说嘴巴有怪味，这里的嘴臭指的是喜欢说脏话，明明弱的可以，偏偏嘴还硬得不行。”

零余子的脸红扑扑的，这才放心了许多，但听完齐林的描述，又有些难为情。

女孩子怎么可以这么粗俗呢！

她是这么想的，至于鬼化后的她为什么能毫无负担地骂人，就不是她能理解的了。

鬼化零余子的意识要是知道，只怕是马上要开始倒苦水。

不能见光，一晒太阳就会死，还有个蛮不讲理的老板天天压榨你，这种事情持续了几十年，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还能继续几百年！

任谁遭遇这种事情都会愤愤不平的好吧，我反抗不了，我还不能骂两句了！

o(′^｀)o哼！

“好了，不用纠结这个问题的，人吃的东西又多又杂，不清洗的话确实会有怪味道。”

齐林一下就猜出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安慰道：“你做鬼的时候，也只是喝点血，最多一股铁锈味。”

齐林没有说出来的是，几次和零余子啵啵的时候，他也确实没感觉到有什么怪味。

可能零余子身为鬼，还以人类的方式思考问题，所以也有在保持清洁吧。

“齐林，那个，我能和你一起出去吗？”零余子小声道，“如果有你带着我的话，我应该能更好适应。”

“行啊，走吧。”

二人来到街道上，这里比起炭治郎家的山窝窝，以及山脚下的镇子发达不少，街边也能看到很多卖各种食品的店铺。

不管是哪个零余子，似乎都是妥妥的小吃货属性，看着花样繁多的美食，眼睛都开始放光了。

一路吃吃喝喝，齐林也就尝个味，虽然他现在的食量也很大，这些食物的营养会化作他自我修复能力的储备能源。

但总是花钱也不是个事儿啊，用的还是人家赞助的钱，该省省吧。

不过他没有和零余子说这么不解风情的话，哪怕没有过这种经历，感情经验也基本为零，他也知道该大方的时候还是得大方点。

再说孩子都几十年没吃过像样的东西了，吃点好的怎么了！？

抱着这样的心态，二人一起逛到了傍晚，就在齐林打算把零余子先送回旅馆的时候，意外撞上了三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