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闲聊中，他也得知了珠世正在研究的方向。

要么研究出能杀死鬼舞辻无惨的药物，要么研究出能让他血液无效化的解药，换言之就是让鬼变回人的药剂。

但很可惜，设想中那样的药剂就算成功研究出来，也只能把刚刚变成鬼的人类转变回来，无法将变成鬼许久的人变回来。

况且现在还缺少很多关键讯息，就好比被毒蛇咬了，需要抗毒血清来解毒一样，无惨的血就是那个蛇毒。

同样，作为解药的抗毒血清，自然是需要从毒蛇的毒液中提取成分，才能制成。

也就是说，她需要无惨的血。

小主，

那么哪里有无惨的血呢？

很简单，他本人，以及十二鬼月。

普通的鬼体内无惨血液的浓度太低，这一点并不能行得通。

零余子体内倒是有，但单一样本的效果有限，无惨这家伙甚至谨慎到，分给每只鬼的血液性质都不相同！

这一点在珠世自己身上，还有零余子身上得到了验证。

这么多年来，她可没少抽自己和零余子的血，在两人自己的血液样本中，发现了少量难以清除，生命力极强的血液。

那就是无惨的血，令人惊讶的是，明明是来自同一个人身上，它们居然做不到相融！

珠世猜测，鬼舞辻无惨是担心自己的部下之间勾结，就像他不希望看到鬼自相残杀，相互吞噬一样，这会让他的血越积越多。

最终的结果，就是会有鬼获得大量他的血液，然后威胁到他的地位。

虽然改变自己的血液特性，听起来不可能也不大靠谱，但如果是鬼舞辻无惨的话，能做到却显得很合理。

这是个怕死到极致的家伙，而且他还能改变自己的身体，换句话说，同样也拥有对自己肉体的绝对掌控。

零余子伸手在齐林面前挥了挥，发现他丝毫没有反应，瘪瘪嘴。

顺手牵起他的手，这家伙明显在发呆走神，她零余子大人就大人有大量，防止他走丢吧！

可突然，一股灵魂深处的颤栗传来，让她忍不住浑身一抖，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起来。

齐林注意到她的不对劲，问道：“怎么了？”

“是，是那位大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