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这几天以来行为异常。”
胡排长也快步来到赵烧身边,一脸不好意思,带着些许愧疚地说:“得罪了。”
赵烧站在那里,神色平静如水,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本身就没有反抗的想法。
他的脑海中此刻正飞速转动着,心里面已经有了一个绝佳的主意,说不定不仅可以完成此行他的最终目的,还能够查明农民自卫队里面是否真的有他所找的兔子党员。
胡排长动作麻利地捆好赵烧的双手,那粗糙的绳子在赵烧的手腕上勒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赵烧嘟囔着:
“胡排长,您这下手也太狠了,我这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您这么折腾呀!”
众人这才押着赵烧返回军营所在地。
………
等赵烧再次见到王营长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时刻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缝隙,斑驳地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不规则的光影。
王营长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米粥,一勺一勺耐心地喂给赵烧喝下去。
那米粥的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赵烧咽下米粥,满含感激地说道:
“多谢营长,您可真是位好人啊!”
王营长放下碗,目光紧紧盯着赵烧,开口逼问说:
“是我逼你说,还是你自己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赵烧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说道:
“营长,我知道杀了传信人这事让大家起疑,但我真的有苦衷。
当时的情况危急,传信人眼神闪烁,我感觉他根本没打算真心投降,他的目光一直在游离,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时机。
一旦让他有机会开口,咱们的计划就全泡汤了。
而且,我发现他身上有那枚笛哨,这很可能是他与敌方联络的工具。
我杀他,也是为了保护咱们的这次行动不被暴露。”
王营长摇摇头不满意的说道:
“赵烧,你以为你的那点偷偷摸摸的小行为真的能够隐藏的很好吗?”
赵烧一听,立马装做一副老实巴交的农民汉子实诚说道:
“营长,你说的我都交代了,我还有什么没有交代清楚的,你只要问,我必定回答。”
王营长眼中有了些许眼光,在赵烧面前走过来走过去,说: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问,你答,若有迟疑不定,那就就视你如叛徒一样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