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门外传来阵阵欢声笑语,原来是王石和赵烧二人并肩踏入了诊所之内。
一眼望见贺母已然苏醒过来,王石毫不犹豫地飞奔上前,双膝跪地,轻柔且谨慎地握住贺母那双满布伤痕、令人心疼不已的手,眼眶泛红,声音略带哽咽地道:
“娘啊,都是孩儿不孝,让您忧心忡忡了......”
大夫此时正全神贯注地专注于手中的工作,他的眼神坚定而又专注,犹如一位战场上的指挥官,正在严密指挥着生命的战场。
他严肃地对赵烧说:
“你若还有体力要发表意见,就请站在一旁低声交谈,不要在这紧要关头打扰我处理伤口。”
赵烧满脸不情愿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贺母受伤的手臂放回原处,尽量不触碰到伤口。
贺母看着他,眼中满是疼爱与无奈,她虚弱地安慰道:
“没事的,孩子,娘亲看见你安然无恙的就放心了。”
接着,贺母的语气变得有些责怪:
“你啊,自从你父亲离世后,你就没有让我真正省心过。
生活中的波折和坎坷,让我这个当母亲的真是担忧不已,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看到尽头啊?”
赵烧听后,深感愧疚,他坚定地说:
“娘,今后不会再让您担忧了。
我会坚强起来,承担起家庭的责任,照顾好您。”
然而,贺母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她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艰难地开口说道:
“你呀,每次都这么讲,但实际情况又是如何呢?
究竟有几回能真真切切地让我安心、放心呢?”
一旁的大夫见到此景,连忙插话,再一次截断了赵烧正欲继续的话语。
他敏锐地察觉到,刚才才处理妥当的贺母伤口处包扎着的绷带此刻已悄然泛起一层淡淡的红色,那分明是鲜血渗出的迹象。
大夫不禁皱起双眉,神情变得格外凝重且严肃起来,他直视着赵烧,郑重其事地告诫道:
“够了!
你还是不要再唠叨这些了吧。
此时此刻,你最应该去做的事情就是确保你母亲能够安安稳稳地静心调养,而非在此毫无意义的交谈中白白耗费她本就所剩无几的体力与精力。”
言罢,大夫不再多言,即刻投入到对贺母伤口的复查以及后续处理工作当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