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8点左右,盛开骑着大黄,飞进天梯。
甩蹬离鞍下大黄,飘逸洒脱,好似将军下战马,也不知在家里练过多少遍。
朝玛丽咧嘴一笑:“早啊。”
玛丽笑笑说:“早。”
盛开立刻察觉到了她的拘谨,心说什么情况?昨天她听说我管洪泽铠叫老哥哥,也没这么不自在啊。
仔细看了看她,这一看可倒好,看的玛丽一哆嗦,还是那种下意识的恐惧,装是装不出来的。
稍一琢磨:靠,不会是我昨晚飞刀的小视频无码流出了吧,这事闹的,玛丽把我当成西姐那样的顶尖高手了。
盛开一脸的欠揍,暗叹:唉,我本想平平静静的上个学,怎奈风起云涌,一入江湖深似海,树欲静而风不止,身不由己啊,不、由、己、
还好玛丽吓的垂眸低首,并未注意到他这顿嘚瑟。
盛开立马决定,先装住了再说,回忆着唐落西训话时的模样,模拟着她的气场,拉足了架势,步入天梯。
玛丽悄悄跟在他身后,脚步声都比以前轻的多,偶尔偷瞄他一眼,又怕他灵觉有感应,马上低头,专心走路。
路上盛开再次强调,不要听风便是雨,他只是来上个学,不要想太多,还把他当成原来的那个盛开就好。
说完下意识撇了眼领口,确认一下,这次扣子有没有扣串行。
可玛丽却连眼睛都不敢抬了,只是埋头说,嗯,好。
一时间,空气凝固起来,盛开这才发现,人跟人之间总是有隔阂,当大佬也一样,照样隔着。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阶层”吧。
他在底层的时候,总觉得混上去就好了,就不隔了。可哪承想,“上层”隔得更厉害,不光是跟下层隔,跟同温层都隔,连说话都不自在。
出了天梯,盛开换好校服,缓步行出更衣室,玛丽看着他的背影,长出了一口气,像是大老板终于离开了办公室。
……
盛开走近九色大光球,明显感受到了同学们敬畏的目光,仿佛是他自带气场,都不用刻意学唐落西,同学们就把他架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