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赵星临,越希泽想到了一位远在瑞士的医生朋友,这个时间点,他应该才吃罢晚饭,希望他能提供给自己一些帮助。
这药物不知是什么,林荃歌这一夜睡得很是舒服,彷佛身在云端,全身如没有骨头一般,轻飘飘的。
这失重一般的感觉,仿佛全世界都以自己为中心,美好而温暖。
一觉睡醒,房间内有微光,那是窗外隐约透进的光亮。
她摸索着被褥,想要起床,却摸到一只手臂在自己身边,吓得她大叫出声:“啊——”
越希泽一下被惊醒,他急忙起身,查看小歌的情况:“怎么了?小歌?”
林荃歌这才意识到身边是越希泽,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没事。你怎么睡在我旁边?”
“哦——”越希泽的脖颈瞬间红了,“我怕你半夜发病,就在你旁边睡下了。”
他掩饰地摸向小歌的额头:“没有发烧,看来这解药效果还挺好的。”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吃的是什么药物了?”
“可能是让你某元素中毒的药,别担心,我已经找人帮忙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饿不饿?我给你做早饭?”
“还好。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华盛?”
“不急。等烈彦谨的电话。你再闭目休息休息,我去做早饭。喝点粥,好不好?”
“都行,我也不怎么饿。”
这一休养便是两天,第三天,烈彦谨的电话终于到了。
“阿泽,我是烈彦谨。”
“您好,烈先生。”
“我们之间的联系若过于频繁,我怕殷连承会起疑心。所以,我找了个人,来传递我的消息。我想安排一个人进华盛,对于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越希泽沉默了片刻,便开口道:“这的确并非难事。可是,烈先生,如今何助理一直头疼得厉害,华盛事务繁忙,她是首席助理,恐怕——”
“我知道你们对这药物疑心重重,我就直说了吧。你也不用找什么瑞士专家,中医传人。我这药是最新研制的精神控制药物,只要能按时服用解药,两年便能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