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禽择木而居。殷连承意志浅薄,又狡诈多疑。他明知我二人有情,还觊觎阿州,多次逼他就范。也是早想离开,但苦于没有机会,毕竟护照都在他的手中。”
越希泽再次话锋一转:“只是,我知晓烈先生向来谨慎,夺回华盛非朝夕之间,是不是对我二人要使用什么监控手段?”
烈彦谨原本一直关注着何钦州,想着这位助理手段了得,必是二人间的主导。
可如今何钦州未开口,唯有这姓越的说话,明明势单力薄,却隐隐有种势均力敌的气势,看来这二人都不可小觑。
而且,何钦州与这姓越的,果然如传闻所言,基情四射,拿捏住一个必能套牢另一个。
“哈哈——”烈彦谨掩饰着内心的动机,“知人善任才是一个好老板,既然我想聘用二位,自然信任二位。”
“只是——”烈彦谨也话锋一转,“二位机智过人,也有自己的主张,我怕到时鞭长莫及,二位能否投个诚心?”
“诚心?什么诚心?”难道是要让他们嗑药表示诚心?林荃歌实在按耐不住,开了口。
“何助多虑了。只是我最近研制出了一种药,还未知疗效,不知二位能不能帮我试试?”
我草!林荃歌心中暗骂,就知道这人没安好心,可四周都是他的人,对面还有个虎视眈眈的陆听雨。
“阿州身体不好,就让我一人代劳吧。”越希泽按住了欲再度开口的林荃歌,率先开了口。
“越经理果然爽快。只是不知二位有什么想要的,如今听雨也在,你们尽管开口。”
林荃歌一听越希泽居然答应了吃药,心中越发焦虑,但手被越希泽紧紧按住,动弹不得。
她虽心知如今不能轻举妄动,自己做事鲁莽,应该听越希泽行事,但还是止不住地想出头。
越希泽已然看出小歌坐不住了,他再度抢先开口:“我只想要一笔钱,带阿州离开。我们的事情为世俗所不容,尤其我父母是老传统,出国对我们都好。”
“哈哈——看来二位真是情真意切。这样吧,事成之后,我给二位3000万美金,助你们离开,如何?”
林荃歌正要拒绝,越希泽已然一口答应:“那便多谢烈先生了。”
电话挂断,陆听雨的神情很是复杂,居然给他们这么多。自己跟了烈彦谨多年,里里外外的不是人,却唯有这区区的500万人民币!
果真是外来的和尚好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