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予墨出差离开了海河,自己会不会是他的下一个目标?
越希泽是越想越恶心,这屋子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他赶紧回客房,开始收拾衣物,准备连夜就走。
只是收拾完了,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
做了这么久的兄弟,自己无缘无故的半夜离开,就是普通朋友也是说不过去的,何况是关系如此熟络的好兄弟。
他将物品放下,再次回了被窝,算了,还是等明天起床再说吧。
林荃歌睡得并不踏实,梦里不断回放着熊熊的大火,突发的车祸,追杀的黑衣,暴力的强迫。
一睁眼,已是中午11点,她摸了摸后背,满满的都是冷汗。
全身无力至极,她挣扎着起床,走到洗漱间,镜中人眼底吴青,眼皮耷拉,嘴唇苍白,神色憔悴,若不是头发短的像男生,妥妥就是眉目微蹙的病美人。
这样不行,家里还有人,虽然昨日自己说了个尴尬的病症,一时将对方诓骗了过去。
但今日自己的神情实在是过分女性化了,一定要乔装乔装,否则破绽是越来越多了。
林荃歌拿出眉笔,重重地描粗了双眉,又取出粉底液,将肤色稍稍抹黑,这样才稍稍有了些男人的样子。
她换好衣服出了卧室,发现越希泽的客房房门紧闭,看来还未起床,便贴心地去了厨房准备午饭。
午饭比较简单,她将牛排大力剁成大块,将其与西红柿放在锅内,一通乱炖,做个番茄牛腩煲。
又将买来的罗氏虾焯水取出,撒上葱花摆盘,红绿搭配很是好看。
最后她快速地做了个清炒油麦菜,盛出两碗大米饭,齐活。
虽然只有三个菜,但胜在量大新鲜营养,两人吃应该够了。
林荃歌将饭菜摆在餐桌上,便去了客房叫越希泽起床。
她重重地敲了好几下,房内一丝动静也没有。林荃歌只能拨打了对方的电话,电话接起,满满的鼻音。
“出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