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冥哲很是不耐,他提高音量,对着屋外吼:“没事了,赵医生,您先回去吧。”
深夜被召唤的赵医生,同站在门口的四人面面相觑,自己60多岁的年纪,在这冬夜匆匆赶到,结果大少爷居然说无事了!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啊!
赵医生自烈冥哲出生,便照顾他,在这里威信极高。
但此刻,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是该走还是且等等。
“这算是烽火戏诸侯吗?”醉风“嗤嗤”笑道。
“不要乱说话。”冷蝉站出来解释,“赵医生,维那是被人下了药,所以找了个女人缓解。很晚了,您不如今晚就在客房住下?”
三人瞪大了眼,听着冷蝉临时编的话,心想少爷又不是没中过春药类的药物,何时需要女人纾解了,你看赵医生信不信。
但三人此刻默契异常,皆闭了嘴,眼睛不知看向何处。
没成想,赵医生一脸欣慰:“好好好。少爷终于肯找女人,是药三分毒,老是用药解毒,长此以往,会对生育功能造成极大的影响。我今晚就睡在客房,等少爷出来,我再仔细看看他的情况。”
三人皆一同震惊地看向冷蝉,看你如何圆谎。
冷蝉赶紧将赵医生带去客房,让余下三人盯着房内动向,生怕少爷被那女人下了手。
话说房内,如芳菲四月天,微风和煦,满目春光。
刹那,林荃歌刺痛地蜷缩起身体,眼角滚落痛苦而屈辱的泪水。
烈冥哲也感受到了异样,虽听多了女人私处整容之事,但身下之人青涩的表现,难堪的表情,怎么都不像是演的。
好吧,就算是演出来的,自己也是被这女人征服了。
烈冥哲咽了咽口水,破天荒地停顿了下来,喉结暗暗上下滚动,羽翼般的眼睫因隐忍而微微发颤。
林荃歌瑟缩在烈冥哲怀中,心中越发憎恨身上的男人,更憎恨烈家害的自己孤苦无依。
可此时此刻,她不得不极力忍耐,以不负自己的屈辱献身。
“很疼?”烈冥哲见怀中女人始终皱着一张小脸,终究耐着性子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