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动弹,等着顾恒宴先离开。
“看来,对油画也有涉猎。额头怎么了?”他率先离开,走向了后一幅油画。
“哦,也不知昨天哪里磕到了,没什么事。”林荃歌打哈哈。
“叫医生过来看看,脑子磕坏了,那你就没什么用了。”顾恒宴居然开起了玩笑,他话锋一转,又指向后一幅画,“你过来看看,这幅怎么样?”
顾恒宴似乎对这幅油画情有独钟,居然凑近了脑袋仔细地看,彷佛是第一次欣赏一般。
林荃歌站出了一手臂的空位,穿过顾恒宴的身体间隙看油画。
这幅画,林荃歌曾经在科学启蒙上见过,似乎是描绘动物在空气泵中的实验,但只看到大概,未能见分明,她也不便说话。
顾恒宴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几乎占据了整幅画的欣赏空间,退开了一段距离,站到林荃歌的身边:“见过?”
“在书上见过。”
“你不是在伦敦大学读的书?没去过伦敦国家美术馆吗?”
林荃歌的冷汗一下子从背上流下,自己虽然跟着母亲到处流浪,也到过不少国家和城市,但自己其实是在悉尼大学读的本硕,伦敦即使去过,也没有去过伦敦国家美术馆,毕竟并非必打卡景点。
可作为在伦敦大学读了这么多年书的何钦州,居然没有去过知名的伦敦国家美术馆,还真有点说不过去。
“额——好多年前去过,不像您记忆力超群,我都不怎么记得了。”林荃歌只能推脱自己记性差。
“看你刚才对罗浮宫里的珍品好像如数家珍一样熟悉,还以为你对油画很感兴趣。”顾恒宴锐利的眼光射了过来。
林荃歌一阵心悸:“只是碰巧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