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荃歌晕晕乎乎地睁开眼:“大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就和殷董说,我们查到倪繁之要去荆岛,他说让我们稳住他,在荆岛汇合。”
“没了?”
林荃歌虚弱地说道:“没了——倪繁之是殷董姑姑的人,我一直干的是华盛集团的活,只是临时来抓他的。”
这人一下子来了兴致:“华盛集团的助理——那你平时,都帮殷连承干了哪些擦屁股的事?”
林荃歌缓了缓,说道:“我去年才来,只知道他和烈董不和,两人成天为了项目争来争去。他平时也没有啥吃喝嫖的的事儿,别人也送不进啥礼物,所以他也没什么心腹。”
“得,说了个屁——把她扔后面去。抓紧问问这三个。”
这两人把她直接推进了一个,有微弱亮光的空房间。
她被二人直接推倒在地板上,浑身疼的气喘吁吁。
这些人究竟想做什么呢?后脑勺的伤口疼的越发厉害,她疼的蜷缩起身子,根本无力去想这些。
她迷迷糊糊地疼,几乎要睡着了,突然听见了外面的汽笛声。
她猛地惊醒,挣扎着起身,一看表,凌晨4点了!阿宝他们还没有来!
她不禁出了身冷汗!不会是,他们被——
她环顾四周,只有上方有个小窗户,微弱的亮光就是从这里照射进来的。
但她现在被铐着手铐,身边也没有什么工具,根本无法爬上去!
正苦恼着,她突然看见不远处的地上有枚小小的别针,正熠熠生辉。
幸好她小时候到处逃命,学了不少歪门邪道。
她挣扎着爬过去,慢慢坐起来,反身从地上捡起那枚别针,使劲拗开,将细细的别针穿进手铐的钥匙孔里,不停地捣鼓。
这手铐毕竟不是公家的,防盗措施没有这么严密,她捣鼓了一阵,就开了。
她赶紧将手从手铐里伸出来,活动活动筋骨,再摸了摸脑后,伤口已然结痂了。
幸好她皮糙肉厚的,耐磨性高!
她轻轻地走到了门后,靠在门上听了听,不时有脚步声传过来。看来,从门出去根本就不现实。
她只能加速助跑,靠着助跑之力,攀上了那个小窗户的窗栅。
她比划了窗户的大小,似乎勉强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