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唇,周若鱼还是打破沉默:“赖云龙走了?”
“嗯,”他面上没有一丝情绪,“求我照顾他爹娘,我……没答应。”
心里的酸意散去,周若鱼瞪大眼睛:“他居然求到你?他害我们的时候没想到他爹娘没人管的那一天?”
“脸皮既然已撕破,也没有必要去修复。和他,我不想再有任何牵扯了。”
周若鱼淡淡点头,而后撅嘴翻了个白眼:“就是苏红梅那个二姨,居然片叶未沾身,那位首长大人看起来也不会是个好东西。”
陆秦川失笑,挂了毛巾来到床边挨着她坐下:“苏二姨人称苏大姐,没有任何公职,却以知心大姐的身份在军区各部门混得风生水起。所以,就算首长不出面,她也能把屁股擦干净。”
那么牛逼?说得咋像黑社会大姐大似的。
“嗯”,陆秦川看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如果不把钱虎老婆找出来,还真引不出来她。”
“啊?钱虎的老婆居然是你安排人弄过来的?”
“呵,怎么了?就许你暗地里找李明打点人际关系,就不许我让高卫国接钱虎老婆过来?”
听出他话里有了些许酸意,周若鱼急忙讪笑:“我那不是迫不得已嘛,不然坐实了我是起航的老板,不就连累你了嘛。”
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陆秦川脑子里蹦出这句话出来。
想到被窝和睡这两个词,他的脸就烧起来。
“孩,孩子们呢。”
对于面前男人突如其来的脸红和结巴,周若鱼只觉得莫名其妙。
“你才发现孩子们不在啊,妈抱他们院子里去了。”
自己爹妈的用意,陆秦川一进院子就领会到了,但恐怕他要让二老的一片苦心付诸东流了。
脑子里正乱糟糟的时候,周若鱼的手就滑进了他的衬衣里,滑溜溜地,像不安分的泥鳅。
一把握住她作乱的小手,他咳了咳:“累,累了……”
“你还知道累?你呀,就是那拉磨的驴,有使不完的劲儿……”
周若鱼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身坐到他的大腿上,细滑的白臂攀在他的颈间,带着沐浴香的热气喷洒到他的脸颊上。
他的手本想推开她的,手却没羞没臊地环住了她细软的腰肢,她又大又圆的软糯就压在他坚实的胸肌上,令他血脉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