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凭什么现在不能到下一周期!我要去翁法洛斯!!!”星直接发出了先辈般的叫声。
“你要是脑子有问题,咱就带你去看病,不要在这儿发癫。”陈默直接给了星一头槌。
顿时,星老老实实不叫唤了。
简直就是神医!
就在这时,老杨走了过来:“你们有看见我的眼镜吗?”
三月七:“杨叔你想想你昨晚去过哪?”
“昨天晚上,我画画的时候带上了保护视力的眼镜,然后去吃了晚饭,接着又洗了澡,最后就睡觉了……”
“那肯定在你床上啊,晚上睡觉肯定要脱眼镜的。”三月七斩钉截铁地说。
这时陈默和丹恒抬起头看向了杨叔:面部发黄,黑眼圈较重,眼镜挎在额头上,一副憔悴的样子,仿佛昨晚没睡好……
等等,一副眼镜挎在额头上?那眼镜不是在杨叔身上吗?
陈默和丹恒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然后摇了摇头。
陈默:“瓦尔特,你把你的手,放在额头上。”
“哦?”瓦尔特把手摸向额头,摸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啊?原来眼镜就在头上啊。”
“我还以为杨叔丢了另一副眼镜……”三月七也无奈的扶额。
瓦尔特尴尬的解释:“咳咳,眼镜戴久了,就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
“赞同,我也经常洗脸忘记脱眼镜。”同样戴(近视)眼镜的陈默证实了这一点。
下午,是正常的值日环节,没什么好说的。
晚饭呢,也就那样,能吃啥吃啥。
“你们有,看‘电影’的意愿吗?”陈默提出了一个“饭后小活动”。
三月七:“看啥?”
“你还记得我在宇宙网上发布的那个‘小电影’吗?这回是它的前传以及后传。”陈默露出了迷之微笑,“不过从广泛意义上来讲,这些故事之间并无直接或明显的关联。”
经常看片的三月七和星想到了没好的回忆——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导演”,在宇宙网上发布了一个足足有二十四个小时的超级大电影,甚至是互动视频。以至于看完后,泪流满面,双眼红肿。当然,这肯定不是熬夜一口气看完造成的,这得归咎于某个不愿透露姓名的自称是“烧鸡”的“编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