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贵人透露了叶光武的行军路线,落拓帖木儿也就是趁着这次机会,围死了叶光武以及他的五个儿子。
本以为这次大功告成,却不承想叶光武真正厉害的儿子并非是嫡长子,而是那个老六。
当时落拓帖木儿还自信满满认为敌军大乱,只要指挥得当,一定能送那个叶家老六送去见他父亲和兄长。
却不承想,那叶家老六吃了如此一个败仗,父帅死了,大哥们死了,竟然还能够背水一战,背起他父亲的尸首突出重围。
后来那叶家老六不光快速整顿好了已成一盘散沙的军队,而且还成功以势不可当,坚不可摧之势,重新向北武军队发动了攻击。
那时落拓帖木儿,只以为这叶家老六已经是悲愤交加,难以冷静。
却不承想此子竟然在另外的地方又藏了一支军队,偷袭了自己的后方,断了自己的粮道。
那时落拓帖木儿虽然接到这个消息难以承受,但却又不得不在心里佩服。这个叶家老六果然是天纵奇才。
国运之争已落下帷幕,落拓帖木儿知道自己败了。
若一直坚守下去,只怕就算胜也只是惨胜。
可若退回去,让给大云国几十年国运之后,再徐徐图之,卷土重来,自己还能拉起一支数十万人的军队。
所以落拓帖木儿当断则断,立即撤兵。
临走之际,将叶家五子的兵器置于自己的帅帐之前,这算是他对于叶家老六这个对手,最高的敬意。
再后来听说那叶平安返回南朝之后,灰心丧气,整日不思进取,居然琢磨去做什么生意。
那时落拓帖木儿还松了口气,只道那叶家老六只是昙花一现,彗星一落。
却不承想八年过去了,那叶家老六竟然又站出来了。
“来人。”
就在这时,玉昔贴木尔走了进来。
“父王。”
落拓帖木儿看着自己这儿子,缓缓说道。
“你写一份奏折,上书给陛下。”
“南朝封叶光武的幼子叶平安为一字并肩王,或有可能在为北伐做准备。”
“请陛下也早做准备,不要等到南朝兵临城下之后再做反应。”
玉昔帖木儿思索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