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琼枝只觉得扎心。
以往,晏儿可是最抠门的了!
就算如今她家底丰厚,也不可能一点都不肉痛。
这话落在其他人耳朵里,可就更加震惊了。
五万两银子,这丫鬟还说的轻飘飘的……可见夫人是真有钱!
“不过,玉哥儿考中了,我倒觉得好受些。”
濮琼枝扬了扬唇角,“翰辰书院,保不齐还觉得不高兴呢。这些钱,都得变成刺扎到他们身上,就当买我个痛快吧!”
……
“耻辱!简直太耻辱了!”翰辰书院的山长拿着戒尺,在台上怒斥一众学子。
“你们是怎么学的?!就比那些泥腿子高了百分中之一不到?”
“可是山长,咱们不是赢了么?”有一个学子小声道。
他此言一出,翰辰书院的山长更是火冒三丈,“这赢的跟打老朽的脸有什么区别?”
“亏得老朽还信心满满,与人家发出战书……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外头指不定怎么笑话咱们!欺负一个毫无根基的新书院,还险些失了手!”
“那清澜书苑的人是谁找的?立马收拾东西,滚出书苑!”
“是我……山长,我也是为了咱们能稳赢啊!”
“用得着你去丢人现眼?人家外头都说了,就是咱们用了这腌臜手腕,才勉强赢了那些乌合之众!说咱们一群自诩君子的无能鼠辈,比不上那些女子坦荡、大方!”
不仅如此,那些在这场赌局赢了钱的人还一个劲夸赞濮琼枝,说她落落大方,愿赌服输,气度非寻常人能比。
濮琼枝自然知道他们会如何夸赞自己。
毕竟,他们赢的钱,都是她出的。
只是这些话落在翰辰书院耳朵里,真的够让他们憋屈的。
宫里头。
如贵妃听说自家侄儿竟又中了,高兴不已。
她又听闻书院比拼的事情,直接大手笔赏了濮琼枝一批珠宝。
濮琼枝满打满算着,这损失的五万两又回来了。
……
南宫嘉玉这阵子忙于准备殿试。
省试公布一月后,就是殿试的日子。
全家上下都不敢搅扰,连说话走动都唯恐惊到他。
南宫嘉玉也是不习惯这样的氛围,直接搬到了书苑,同他们继续筹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