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等三太回来,我跟他商量一下。”
刘二彪回到象牙山,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
正是几日未见的黄世友。
“老黄怎么来了?咋了,心情不好?”
“说来话长了…”
“那就进去说。”
刘二彪打断了黄世友的话,带黄世友进屋,拿出上次还未喝完的半瓶酒。
“到底咋了?老黄你愁眉苦脸的,一芝跟人跑了?”
“小友说笑了。一芝的分数下来了,上不了本。我这心情不好,想找你喝点酒。”
“至于吗,大不了再上一年就是了。至少她比我那时候好多了,我们那时候还是先报志愿的,一芝怎么样?”
“她今天把自己锁在房里半天了。”
刘二彪收起了酒,又放回柜子里,黄世友还在闷逼,却听刘二彪道:“你真的不会做父亲,她正是最需要安慰的时候,你却跑这儿来散心,咋想的啊。老黄,不是我不欢迎你,而是这会儿你真的应该回去。”
“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黄世友将信将疑。
“那你啥时候见过她将自己锁在房子里不出来的?老黄这事千万不能大意,每年考试失利想不开的也有,她没了母亲,这个时候你就更应该陪在他身边。”
一向慢悠悠的黄世友这会终于麻溜了不少,起身戴上帽子就往外面走去,刘二彪将他送到门口,黄世友骑上车走到了路口又折返回来,他想了一下,觉着有必要请刘二彪过去。
“咋了老黄?是忘了东西了吗?”
“不是,就是我有个不情之请,你帮我去劝劝一芝,你是过来人,比我知道的多,再说你们都是年轻人,能说到一起。”
刘二彪想了一下说:“也好,你这车就别骑了,我带你过去。”
老黄在车上打了两遍家里的电话,始终没人接听。他不免焦虑起来,变得坐立难安。
到了家里,老黄一直在敲着黄一芝的门,过了许久,黄一芝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来问:“咋了爹?”
“我看你半天不出来,怕你出啥事!”
“爹,我没事!”
她说着,抬头瞟了一眼刘二彪,又想起那夜是他给自己脱了衣服,脸不由的红了。
“你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