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幼慈心中滚烫的火苗被将落未落的泪浇灭,绷着身体去帮人解下西装外套。
乌童雪还觉得热。
殷幼慈顿时心一抖,拿这个考验他……
喉结滚动,他捉住那只还想动的手,制止乌童雪的动作,声音低哑,“这个不行。”
衬衫可不兴解啊!
乌童雪唇一抿,泪眼朦胧望着他,眼泪滚落,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扑簌簌往下掉。
满是被人欺负的委屈。
前排司机早已默默升起挡板,认真开车。
殷幼慈无言……轻轻、轻轻地放开捉着的手。
顿时雨转天晴。
哭够了,乌童雪累了,不再乱动。
殷幼慈转头看向车外,肌肉绷紧。
乌童雪安分下来,安安静静抱着他闭眼睡觉,极其乖巧。
人看起来很乖,就是抱着他不撒手,把他当成了降温神器。
乌童雪抱的别扭,殷幼慈试图把他的手松开,可才动一下某人就醒了,然后扑簌扑簌掉眼泪,衣服都被哭湿一片。
哭的梨花带雨,这他妈谁能忍心。
不给抱哭,挪一下他的手也哭。
成为木桩子的殷幼慈被折磨得不行,黑着张脸和门神一样。
偏偏乌童雪还不满意,摸了摸他的脸,“你也变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