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你也能够看到那种怪物吗？是叫虚吗？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水镜听明白了，田中秋月将自己当成了她的“同类”，在她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就发现了自己和一般人类不同，就算是自己没有了灵压，自己灵魂的本质却不会发生变化，田中秋月果然是刻意在接近自己。

“很孤单吧，一直这样一个人。”

“……”

田中秋月沉默了，她的眼中慢慢开始湿润了起来，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只有她自己知道，而从她的反应水镜也看得出来，田中秋月身上的能力，给她带来了很大的困扰。

“四枫院同学，你是怎么变得和普通人一模一样的呢？”

“很抱歉，我就是普通人，只是阴差阳错下，知道了一些这个世界不太寻常的一面。”

看着田中秋月急切的模样，水镜还是没有将自己真实的状况告诉给田中秋月，毕竟自己的状况太过复杂，他不想将田中秋月也卷进来。

“这样啊……我还以为我们是一样的，真是抱歉。”

“不必为此抱歉，说不定，我可以帮到你。”

水镜认真地对田中秋月说道，可田中秋月有些失落的摇了摇头，面对普通人的水镜，田中秋月也不想将他给卷进来，可她却完全没有想过，能够知道“虚”这个概念，水镜就肯定不简单。

水镜叹了口气，也不和田中秋月多说什么，他也不再多问其他的什么，直接对田中秋月询问道。

“田中同学，请你告诉我，在你的母亲怀有你的时候，是不是被虚，也就是那种怪物袭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