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种状态的话，我们可能还要打上好久。”

“或许吧。”

水镜用着模棱两可的答案敷衍着史塔克，他缓缓起身将斩魄刀收了起来，还站着不走的史塔克继续说道。

“你们死神能够解放斩魄刀，而你与我的战斗，从始至终都没有解放斩魄刀，真要说起来，应该算是我输了。”

“你也同样很强大，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强，不过，谢谢你的陪练了。”

水镜此刻状态已经恢复了过来，但是依旧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进行虚化，史塔克应该算是他第一次全力释放虚化，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自己还是小看了虚化对身体的增幅。

“史塔克，是我与妮露的战斗吸引了你吧。”

“嗯，我感觉到了一股很强大的力量，不由自主地来到了大虚之森，真是很棒的惊喜，这次的旅行是我最喜欢的一次。”

史塔克的脸上甚至出现了一丝的笑容，这可给水镜看愣住了，这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又不是找到了“朋友”，等等，“朋友”。

史塔克因为自己的身上的灵压太过强大，这使得弱小的虚靠近就会被自动消磨灵魂而死，所以一直没有同伴，一个人在虚圈孤独的旅行，寻求能和自己在一起而不会被削弱而死的强大的同伴。

史塔克在这一刻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找到了旅途的终点，不，这不对，对方是个死神，自己是只虚，两个人是怎么也不可能成为朋友，成为同伴的。

但是对方可是用了虚的力量，甚至在他的身边就站着一位虚的“同伴”，那么这是不是说自己也可以……也可以……

“坐一会儿吧，你打得不累吗？”

水镜的话打断了史塔克的思路，毫无形象地躺在了白沙之上，史塔克看了看水镜，有些迟疑的说道。

“我……还是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