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家父何德何能,万万不可如此啊殿下,快快起身!”刘涟及一众家眷,霎时慌乱不已,连忙要去扶这位王爷起身。
“笑话!孤虽为秦王,但亦是先生的学生,学生拜先生有何不可。
况且,此次,也是有陛下和皇后娘娘的一番歉意,是我朱家对不起先生。好了,不必再多言了。”
说罢,朱樉推开作势要搀扶之人,自顾自的为刘伯温,这位恩师,磕起了响头。
“先生,一路好走。”朱樉突然高声喝道,为曾经恩师送行。
小主,
来吊唁的人见到此景,无不骇然。要知,从古至今,以王爷之躯跪拜臣子,为之送行可谓是少之又少。
此刻,刘伯温的家眷们,皆是被朱樉的一番行径,感动的涕泗横流。
‘阿爹,您这辈子,值了。您看见没?大明秦王为您磕头送行了~’刘涟心中感慨念叨。
···
“俩位殿下,恕草民还在披麻戴孝,不能相送殿下。”
刘涟眼见太子秦王要离去,便随行到院落之外,拱手请罪道。
“好了,涟哥儿,又不是不熟,何必如此见外,好生不利落。”朱樉牵过马匹,笑着对眼前这个小时玩伴说道。
刘涟苦笑着摇摇头,懒得搭理这惫懒货。
“好了,若有困难,记得去找锦衣卫。其它不必多言,我等走了。”
语毕,
朱标与朱樉跨上骏马,身后是紧随其后的禁卫军行伍,马蹄声在宁静的空气中回响,带着几分庄重与不舍。
朱标回望了一眼刘伯温的宅院,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与哀愁交织的光芒,随即一勒缰绳,马儿前蹄轻扬,率先踏入了微风之中。
朱樉紧随其后,他的脸上虽挂着不羁的笑容,但眼神中却难掩对恩师的深切怀念。
两骑并驱,如同两道闪电划破薄雾,向着远方疾驰而去。
沿途,草木幽深,啼叫鸣鸣,仿佛大自然也在为这两位即将踏上新征程的皇子送上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