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间金恩雅踢踹房门的声音不断传来,金夫人清了清嗓,淡淡道:“有了她,伍夫人还愁左右不了纳伦的想法吗?”
看着金夫人告辞离去的身影,伍夫人斟酌金夫人刚说过的话,拿纳伦喜欢的女人作为附带条件,迫使他同意跟伍查菲菲成婚,这样的确可行!
……
另一边,伍查敦床周围,围了七八个大夫,大夫忙得像转陀螺,焦头烂额的,又是擦药又是灌汤……
伍查敦额上压着毛巾,一脸死气昏迷着,嘴里含混不清咒骂着,“……伍查纳伦,杀千刀的伍查纳伦!老子要杀了你!!臭婊-子!小贱-人!让我逮住你,看我怎么折磨你!一对狗男女……一对奸夫淫-妇……”
……
不出所料,二夫人一路哭天抢地,来到竹楼喊冤叫惨。
伍夫人听到那大喇叭一样的嗓门,只想从后门逃离。
一进房门,二夫人就拖住了伍夫人,哀嚎大喊,“大嫂啊……我可怜的阿敦一只脚都迈进了阎罗殿了,你可得为我们阿敦做主啊!”
二夫人鼻涕一把泪一把,把昨晚伍查敦的遭遇,好一顿添油加醋的哭诉……
二夫人言之凿凿,跟伍夫人讨-说-法,说着这些年他这个当母亲的,养育伍查敦的不易,说着身为大嫂决不能姑息犯错的儿子!
伍夫人强撑着快要垮塌的脸,努力挤出沉痛又匪夷所思的表情,“唉……真是担心阿敦的伤势,但弟妹你说是纳伦伤的,我觉得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误会了!昨儿我臭骂了纳伦一晚上,现在他还被关在后山山洞里面壁思过,咋可能分身去揍阿敦呢?怕不是晚上黑灯瞎火,阿敦中毒精神恍惚,认错了吧?”
“你!”二夫人气得跺脚,“大嫂!你这是想包庇伍查纳伦?! ”
伍夫人好声好气劝慰道:“弟妹,你先别激动!都知道阿敦他不仅欺辱人家金夫人的女儿,还犯了咱们狼族伍氏的众怒,昨天夫君被这事儿气得,还差点将阿敦拖来当众抽鞭子呢!”
伍夫人深深叹气,“要不是我从中劝和,阿敦昨晚肯定死定了!阿敦他本来就理亏,现在既然受了重伤,也算刚好平息众人心中的怒气了。弟妹还是见好就收吧,如此,我再跟夫君好好说说情,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免掉那场当众鞭刑!”
走出竹楼小院,二夫人肺都快气炸了,她踢翻院门口好几坛伍夫人栽种的菊花,掐着腰骂骂咧咧,“傻-逼娘们儿!瞧你护短的那破样儿!不就是仗着男人是族长吗?牛得尾巴都快翘天上去了!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一个儿子已经废了,另一个儿子又是个不懂四六的草包,以后伍氏谁继任族长还不一定呢!走着瞧!要让我们阿敦当上族长,你一家子谁都别想给老娘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