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准备待日后再传给杜构的,既然你现在开悟,便用上吧。”
“你在此处去购买一处宅子,养一个外室掩人耳目,然后在此挖一个地道出来,直通这个宅子。”
“待你地道挖通之后,日后每日晚上我在此教导你一个时辰。”
“此乃绝密,太子殿下, 还望保守这个秘密。”
杜如晦看向了李承乾,恭敬的一拜。
小主,
闻言。
李承乾自是点头,拱手回礼。
“杜相放心,我必不会暴露出去的。”
“太子,日后我与杜荷再无瓜葛,与太子也不会有牵扯,还望太子明白。”
杜如晦又是一脸认真的看着李承乾开口说道。
“杜荷只是杜荷,无法代表老臣。”
“哈哈哈,杜伯伯放心便是,不管是您还是房相,我都不会去惦记,一个长孙舅舅便足够了。”
李承乾笑着点头,一副看的非常明白的样子。
“恩。”
杜如晦点点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杜荷。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离开了,临走前,我还是想嘱咐太子一句。”
“杜伯伯请说。”
“长孙无忌阴险狡诈,并不值得完全信任,太子殿下,您还有一个同胞兄弟魏王。”
杜如晦点到即止,没有再多说,反而是用手冲着杜荷敲了敲桌子上的地图。
这才缓步离开。
见状。
李承乾和杜荷也没有去送,只是静静的目送杜如晦身影消失。
...
另外一边。
马车上。
“爹,呜呜呜,你干嘛捂住我的嘴啊,还把我绑起来。”
房遗爱躺在车上,一脸委屈的看着房玄龄。
“哼。”
房玄龄瞪了一眼房遗爱,情绪极其不佳。
“你说,我为何要绑住你?”
“劳资让你学杜荷了?”